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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月27日 星期二

升官

昨天接到帝國內政副大臣秘書來電,要我隔天立即返回貝京,接任帝國軍需部第三供應科主任。因此當天晚上我召集了福爾摩沙第101集體農業建設兵團團委會,並在我離別前夕最後一次主持的會議中,向成員宣布這消息。

在會議內,幾個擔任保防工作的裝狗人軍方同事聽到這消息後,紛紛表現出不滿意態度,他們認為希納帝國軍方怎能如此偏袒福爾摩沙狼,尤其是讓我這個剛加入希納惡魔黨的前民營企業家擔任此種肥缺工作,不過我仍半開玩笑的解釋說道,那只是檢查軍方狗食罐頭衛生情況的不重要職而已,這才稍緩和了他們對我的言論抨擊。

當晚我們也對三個重大工作問題,進行討論表決﹕1.討論三個福爾摩沙農家女要求入工農赤衛隊的申請書,2.決定冬耕計劃,到底是該種植統一紀念瓜或馬屁瓜,3.組織統一紀念日遊行花車設計籌備會。

因為在討論時,其他到會者都不說話。我就問他們﹕“你們討論表現為什麼如此不積極?”

會議室內沒半個人願意回答,只有裝狗人軍官跟前狗民黨幹部,在一旁喝酒打牌的吆喝聲。後來有個過去搞社運出身的老紅衛兵站起來說﹕“因為我們不願你離開!你一走就沒有福爾摩沙狼擔任主管以上職務了,你知道最近批鬥整風愈來愈激烈,我們需要一個本地人主管來替我們說話。”

這位老紅衛兵在統一前是福爾摩沙社運界裡的某領導者,在社運法西斯學生憤青內跟左統群眾中很有影響力。當我剛到農業建設兵團時候,他曾經對我出言反諷說﹕“我們這裡沒有香檳跟雪茄,無法招待你這種過慣風花雪月日子的人。”

後來我和他們一起耕田,這位老紅衛兵又問我說﹕“開始懷念有香檳能喝的日子了嗎?”這種諷刺,讓我更打定主意想辦法和這位老紅衛兵接近,我知道要獲取群眾的支持,必須先和他們的領袖接近,要在群眾中發生影響,必須先影響他們的領袖,所以我開始盡力向他宣傳自己草擬定的《新時代需要新惡魔黨》。結果他的立場由恨我,轉為漸漸同意我的政治主張﹕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當惡魔黨。

於是我在農業建設兵團的工作,就變得順利得多了。而昨晚,當我宣布要離開農業建設兵團的時候,他為了挽留我,無懼裝狗人軍方保防人員報復,很老實的說出不願我離開的真實理由。寫到這裡,我內心不禁產生不小激動跟感傷,經過了五年的辛苦努力,包含出賣人格自尊的阿諛攀附,跟犧牲那些想入黨入軍的農家無知女青年,讓裝狗人軍方保防人員玷汙,終於讓我能擺脫福爾摩沙這個核戰後的人間煉獄,不過我卻也跟這些可憐人民產生難以割捨的感情,如果這次分別是在戰爭前,或許我就不會走了。

不過,我內心還藏有一件建設兵團內所有人一直都不清楚的事,這也是讓我急著想離開的原因,因為多待此地一天,就有多一天機會,讓人指認出我過去的真實經歷。記得我在來到建設兵團前,曾經短暫伴隨山地游擊隊行動,擔任他們的觀察連絡員,因為他們有美帝的空投支援,能幫我妻子爭取到所急需的醫療用品,不過有次我們在換藥時恰好遇上空襲,妻子不幸去世,我則被燃燒彈火煙灼傷,他們無法帶著傷員行動,只好丟下了我,現場只留下一把槍跟幾包糧食跟水,後來一個好心農民路過看見了我,才把我送來建設兵團。建設兵團內的人沒等我傷勢痊癒就派我上工,不過我也因為妻子過世跟受傷被人遺棄,而痛下決心要加入希納惡魔黨。

入團三年後我被建設兵團提拔擔任副營級主管,第四年終於如願入黨,今年初升上副團級主管,兼任團長代理。今天我終於要離開了,前一晚上甚至高興得睡不了覺,昨晚開完會,到會的人都送我到家,我所住的是一所草屋,住在這裡已經快四年了,本來當副營級主管就有磚造套房能住的,甚至還有不小的私人辦公室。不過我都拿這些東西來換錢,或換取人脈支持,還投資貝京股市,過去的商業經驗幫我順利海撈了一票,足以有些小錢打通帝國政治關節,於是才有今日的調職令。

我回到房內的時候,看見這所草屋的舊主人,前福爾摩沙大學的被俘外籍教授Jenney,坐在那裡哭,等著向我道別,而房內的木桌上放著瓶牛乳、幾塊黑麵包、紅茶。我只先喝了口紅茶,跟著開始來吃黑麵包,不過今天的茶帶有甜味,這是第一次。我問Jenney說﹕“親愛的Jenney,茶裡的糖,你從什麼地方拿來的?”

她說﹕“你不要再問了,我只有這樣一塊糖,……。”

我跟著對她說﹕“請你把牛奶藏起來,明天送到合作社去。既然建設兵團農民大會決議﹕所有的牛奶賣交合作社。那麼為什麼我能喝呢?”

她哭著對我說﹕“因為你明天要走了……。”

我自己將牛奶藏入廚中,我看她心中更難過,就安慰說﹕“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隔天農業建設兵團長親自集合所有成員歡送我。我亦說臨別了幾句話﹕“第101農業建設兵團是在極困難環境下組織起來的,是創造你們將來幸福的組織,只要你們同心協力集體重建家園,美麗的未來一定必將來臨!相信希納惡魔黨,甚至加入希納惡魔黨,即使你們今天過得很苦,明天一定將過快樂的生活,就跟我一樣!謝謝大家,將來再會,我的朋友!再…”

“砰!!砰!!” ,兩聲狙擊槍響突然由兩百米外的山頭上傳出。

廣場上的人群開始四處逃竄尖叫,接著大家就看見這位福爾摩沙狼前任副主管,已經倒臥血泊中,看來他永遠沒有機會離開這島嶼, 去希納帝國貝京就任新職了。當然這也不是今年內第一個案例,不過沒人搞得清楚這到底是美帝 ,山地游擊隊, 或希納裝狗人保防軍官幹的。

(這是改編文 ,原作者當過...國家領袖 = =)

2009年1月26日 星期一

真是愛討罵

中華納粹的怨念極深

台灣某媒體在台灣傳統新年時間竟然也不政治休兵, 猛罵陳水扁家族, 真是怨念極深啊 .難怪那些DPP支持者會拼命醜化他們回敬, 當然我也有湊上一腳 ,不過這算幫助弱勢者搞平衡.

其實許多人會支持DPP ,並非認為DPP多好或是自己多偉大,通常只是不想讓更壞的政營得利而已, 例如最近某臺播放的老片, 就有類似原先觀念左右不和的老友 ,在戰俘營中巧遇 ,最後同心對抗納粹的描述, 算是不想讓更壞的納粹得利.

心向中華納粹的台灣人

該片還有另一個現象也很接近台灣當前的局勢, 就是好像有某個德國裔美國兵的家長, 在戰爭時期比較支持納粹, 竟然連兒子被俘在戰俘營內 ,家長也說納粹德國的好話 .雖然該年輕兒子是熱愛美國的 ,但片中也演出了另一位放棄美國, 回去德國投奔納粹的年輕人, 這些跟台灣某些外省人的政治傾向情況有點類似.

某些DPP支持者在前幾年也曾說過這現象, 不過他們似乎仍拿不出有效的化解對策, 只提說台灣人過去自己也分啥市街派跟農會派 , 又說那是教育水平差異跟社會經濟背景導致的, 因為市街派原先在日治時代就佔據不少高層利益分配位置, 跟文化涵養不低,但KMT一來後卻給野蠻壓制了, 導致心生不滿 ;農會派則經濟跟教育水平低, 因此鄉下的農會派才比較容易給kmt洗腦收買.

到這裡為止, 應該還算"部分"正確,因為法西斯本來就會跟左派搶基層弱勢的支持. 但接下來分析就很有爭議了 , 因為他們說雖然農會派的子女,在都市化過程進入都市或衛星城鎮工作, 許多人也接受了中高程度以上教育, 但卻也跟市街派人民處在經濟競爭位置 ,這導致雖然台灣早已沒有多少農民 ,但是市街派跟農會派的分裂仍繼續存在, 農會派仍是KMT當局的禁臠.

他們用此說法來反擊KMT外省人支持者罵DPP群眾都是一高兩低, 所以某些DPP支持者就連忙搞劃清界線說:台灣人中的經濟跟文化水平低者 ,主要都給KMT接受過去了; 反而DPP高忠誠支持者反而更像真正的布爾喬亞(Bourgeoisie) .

這大概是想利用台灣人早已給洗腦,迷信外省人跟中產階級才算高尚的國民, 因此才趕緊丟出這張高尚形象牌 ,不過這只是心理戰術 ,並沒有真正去破解KMT在上層構造 ,如政治法律教育跟文化宣傳工具等領域接近獨佔的優勢, KMT仍可以繼續利用那些優勢 ,把台灣人洗腦成支持中華法西斯的國民.另外說自己才是布爾喬亞,實在跟關懷勞工的政黨形象不太相符,難怪又會給人醜化成不知民生疾苦,讓人活不下去的政黨.這不算馬後砲,因為前幾年我就罵過了.^+++^

DPP在台灣人跟外省人的支持度上, 都沒有找到真正解決問題的辦法, 至少以上方式看來並不怎有效 ,否則2008選舉不會輸得這樣多.例如他們對外省人,丟出一個盆栽族群的說法 ,說外省人跟台灣大環境物質跟心理上都有隔絕,導致不容易對本土社會發生心理認同 .不過物質跟心理認同上比較接近本土社會的KMT內台灣本島人, 照樣給KMT牢牢控制住 ,所以DPP如果無法感化KMT內台灣本島人 , 那麼想要感化外省人大概是更難上加難了.

如果想用政治改造破除支持度障礙, 那麼你就必須先贏取選舉支持度 .這種矛盾 ,可能比DPP支持者說的市街派跟農會派的矛盾還更大, 因此選舉路線大概是半堵死的路了. 他們大概只能期待(1)單一事件引發的政治機會 ,這是靠運氣. (2)跟讓時間來洗滌國民的思想, 也就期待大環境慢慢往好的方向來改變

很多人都以為: 單一事件引發的政治機會 , 通常都不見得能完全適合拿使用, 加上後續政治力道又容易中斷, 因此算是幻想路線; 而大環境慢慢往好的方向來改變,則是肯定的 ,所以算是雖然有點慢,但卻算務實路線 . 不過我以為這仍算靠運氣 ,以往中國跟俄國人民期待專制政府導臺, 最後雖然讓他們等到了, 但結果國家卻變得更壞 .所以不能放任社會隨時間自行去演化, 這跟不能完全放任資本主義自由去惡搞一樣, 干預仍是必要的, 當然大環境非常險惡, 所以我也不敢期望台灣真能獨立, 只要台灣別給中國兼併, 國民別再讓KMT洗腦下去, 獨立派就算完成大功一件了.

中華法西斯幽靈,在民主化後台灣徘徊不去

美國的民主化過程,雖然美國打過內戰,但那算政治體制跟人權觀念差異矛盾,並沒有類似台灣的此種少數統治多數的殖民情況(印第安人算是被殖民,不過他們早先生產力還停留在古代階段,讓人口不如歐洲移民多,或印第安人是像台灣原住民,台灣舊漢人則是像開發美國的歐洲人).即使出現德國人後代當選元首 ,也並非是德裔控制大部分的上層構造, 至少美國是說英文的, 國家文化是偏英國式的 , 除非靠軍事暴力 ,否則四年或八年根本動搖不了這情況. KMT過去就是靠軍事暴力硬血洗出一條在台灣立足的路, 接著又推行洗腦半世紀, 才讓台灣中國化.

東歐的民主化,東歐當初類似台灣 ,蘇聯用軍事暴力硬是在那些地區強植政治制度 . 不過東歐語言跟文化卻沒有完全蘇聯化 , 因為他們本來就有民族語言差異, 加上蘇聯也只是培植衛星政權 並非吞併 , 所以東歐民主化之後, 能很快大致恢復原貌 , 這比台灣幸運 . 台灣人則雖然語言跟KMT這外來政權有差異 ,但都使用漢字, 至少日語包含不少漢字, 台灣人又給KMT政府禁止說母語, 導致台灣人後代幾乎發生文化斷絕 ,讓目前許多年輕人只會說標準的北京話 , 就算沒有北京人發音那樣會捲舌, 至少也說得比中國大部分省份還更標準了. 加上是給KMT佔領併吞 ,外省族群幾乎壟斷台灣上層構造大部分有利位置 , 這跟東歐是當地人主政的政權並不一樣. 中國也沒有像蘇聯倒臺, 因此讓KMT能搞聯共制臺. 所以台灣民主化後的民主路程 , 才走得歪七扭八 , 例如東德的轉型正義司法改造 , 台灣就完全沒有辦到 ,只有心理接近變態的媒體,整天偏袒KMT的亂罵.

而蘇聯 ,如果只看俄羅斯 ,仍算是俄國人統治俄國人的政府 , 蘇聯垮台後, 也讓俄羅斯立即走向符合俄羅斯國家民族正義的道路上 . 雖然仍有威權時代殘餘統治陰影 , 但不顧多數族群跟國家福祉來惡搞的行為 , 也減少或本來就沒有了 . 例如俄羅斯沒有整天要讓人併吞統一,經濟發展偏重中國的執政黨. 社會福利雖然有改變, 但仍算是公平到家 , 公費醫療,手術住院免費,免費義務教育,無償提供教科書.

台灣則許多弱勢工農連生病都不敢生病 , 小孩考上學校卻沒錢去念 ,因此有台大生跑去讀公費的軍校, 過去則是小學或初中前幾名畢業的學生, 卻跑去種田或當工人. 一堆外省人則有配國家負責改建的房舍 ,在多數台灣人仍領200~300元工資時 ,他們就領個600~800元了, 子女有教育補助, 高額退休俸, 優惠存款 ,跟醫療福利 , 這根本是在塑造官僚特權階級 .更別提KMT用中國法統來壓制跟洗腦台灣人,創造殖民統治.

解放殖民地,就該用解放殖民地的手段

因此解放殖民地, 就該用解放殖民地的手段, 來打破殖民統治 ,別想只靠選舉.

(1)社會運動跟媒體宣傳戰仍是非常必要的 , 例如統派的媒體觸角應該伸得很廣 , 有時一些剛在台灣網路上發生的小事 他們馬上就進行洗腦或漂白回應了, 連美國或日本有時也看似會搞這些事 ,當然獨立派也學得很快, 不過感覺還少幾種東西 , 就是獨立派媒體即使進行宣傳性質的報導, 仍比較不敢鬼扯(政治人物除外) ,也缺少洗版的網軍, 這有點類似即使雙方都搞媒體宣傳 ,但KMT跟統派是白灰黑色都有, 獨立派則少了一至兩色 .(對於追求真理跟程序正義來說 ,這算好事, 但對於實質正義的推動, 又像是不小的破綻)

或許台灣人終究無法靠此路線完成他們自己的民族解放 ,不然就是必須靠非常大的犧牲,跟長期痛苦,最終才能換取人民良心的發現跟社會轉變.

(2)甚至不該排除武裝路線, 例如當血腥鎮壓民主跟大眾的事件發生 , 或統派不管民意強行搞統一或嚴重破壞憲法秩序時 ,這時基於自然權跟契約被嚴重破壞的觀念 ,革命烽起就是唯一的自救道路了.

至於革命後是否仍叫ROC , 那要看當時大眾的意向,如果他們只想把台灣改造成一個更公平更兼顧民意的政府 ,而不想在國名上動腦筋 , 則也不算真正的大錯,畢竟台灣海峽還有美帝跟中國在互相角力 , 美帝又不願意支持你真正獨立, 則台灣當然很難學古巴或越南的經驗, 或許直到中共滅亡後 , 台灣都還是叫ROC = =

民怨跟知識精英之怒

但即使仍叫ROC, 那些上層構造的不公不義,仍是該被聲討,甚至詛咒的 , 因為聽媒體天天亂罵人, 不罵幾下回來怎行 ? 民怨難消啊 .完全堵人家的口,則民怨會更深 , 例如去年底的街頭示威就是如此引起.因此統派憤青以為那波示威是升高社會衝突 , 不過我卻以為那算抒解社會矛盾壓力 ,畢竟沒有那樣多的重大事件來進行後續接力 , 衝突自然會慢慢平息.

以往帝俄時期, 因為俄國無產階級力量還很小, 導致思想更有機會直接聯繫歐陸的俄國知識份子 ,居然比俄國工農更前衛甚至激進 , 這有點類似台灣目前DPP ,或是啥市街派的情況 .但台灣無產階級(也就是勞工)規模很大 ,怎勞工運動卻表現得死氣沉沉 ? 這大概是勞工受資方跟政府媒體等洗腦太嚴重 ,不過勞工這種思想跟運動上的不活躍 , 也導致當資方跟統派媒體對某特定事件思想洗腦控制突然失誤時 , 則勞工大眾的不滿的情緒 ,非常容易被本來就非常激進的知識精英跟工運領袖來操縱左右, 這時 , 如果平時KMT就強力壓制他們(知識精英) , 那麼激進的知識精英不突然高喊革命才怪.

反之, 平時讓他們叫一叫 , 則火氣還不會那樣大 ,反正他們在台灣又沒具有媒體優勢 ,並無法影響太多的基層大眾, 這大概也是身為民主國家的好處吧,精英之怒容易被擺平.

跟台灣情況相反的中國

每次看到中國那種因為一點治安小事 , 就是成千上百人包圍警局或軍民對峙跟暴動的情況 , 就感覺這是中國民怨積太深了, 而真正政治權益的大事 ,則中國人又沒多少人敢站出來 , 真是矛盾 ,大概是中共故意網開一面讓民眾抒解壓力 , 避免社會的壓力鍋爆炸 .似乎中國平民,比知識精英更容易生氣.知識精英大概是讓64事件嚇怕了,不過我不相信他們會完全不對政府生氣,這有機會儲蓄發展成精英之怒,只是還在等待一個更好的全國性良機來發怒而已,而目前的社會衝突可能對廣大的中國來說,都還算太小太分散,或是缺少高層政治人物幫助.

當然我也不認為中共有此風度容忍平民搞中小規模的暴動 ,那些情況也可能是平民繼承文化大革命留下的習慣 ,讓人民知道見風使舵 , 知道只要選對地方惡搞(別牽涉到政治主張或選對派別立場) , 則怎樣暴動惡搞都不會出大事; 而中共則即使想要壓制此情況 ,但是其腐敗的官僚跟制度 , 卻一直製造更多社會衝突事件火種, 於是官方只好得過且過 .


真是愛討罵

連傳統過年期間也要討人罵 ,台灣媒體真是病得不輕.另外,我又好像看到馬總統上電視時圍紅色圍巾,看來DPP那些基本教義派又有諷刺材料可用了,真是可愛的總統,連鄉民的休閒娛樂都顧慮到了,如果他不當總統, 應該會是一個好人吧 ^+++^